与癌起舞——我的抗癌日记(十)

时间:2023-11-26 浏览:80 分类:解梦

#头条创作挑战赛#

梦见羊肉汤没吃_梦到吃羊肉汤_梦见吃羊肉汤面是什么意思

(2021,9,21——2021,9,27)

64,被动减肥

今天称体重,155.9市斤。

别看我个头不高,不足一米七,但体重不轻,最高时达到180多斤,是个典型的矬胖子。近两年,瘦下来一些,仍然保持在170至175斤之间。入院时体检,身重恰好170斤。出院后回到家里,称体重为150斤。住院期间,整整瘦了20斤,大肚子小了不少,几乎算是平腹了。

多年来一直受困于自己的肥胖,不但行动不便,还带来了诸多的病症,比如三高等等。也曾经无数次的减肥,包括吃药、运动、节食等收效都不大。减肥无效,便自暴自弃,大鱼大肉,狂喝滥饮,体重直线上升,又带来更多的病症;在医生威胁、亲友苦劝下,重新减肥,略有成效便故态复萌。这些年来,反反复复,肥胖我自肥胖,最后认命了。

不料,此次得病,在治疗癌症的同时,把其他一些病症也顺带着治好了,比如脂肪肝,2002年就查出是重度脂肪肝,近两年减为中度,此次住院期间变成轻度了;牙周炎折磨了我多年,经过治疗,仍然好好犯犯,一直去不了根,现在也不知不觉地好了;其他诸如痛风、前列腺炎等等症状都有所减轻,甚至连颈椎增生、肩周炎等也莫名其妙地轻了许多。什么原因我不懂,但效果显著却是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,大大抵消了罹癌的心理不平衡。这真应了古人那句话:“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”。就像说苦难也是一种财富,虽然这财富谁也不想要,但被迫接受后,确确实实是一笔财富。

与我一起减了肥的,还有老伴。虽然她原先并不算特别肥胖,一百四十多斤,现在成了一百三十多斤。不过,她的减肥,并非有意为之,而是在陪我住院期间,吃不好睡不好,没黑没白地被我折腾,再加上我的病给她带来的心理压力,属于“被减肥”了。看着她的日渐消瘦,我心里其实是疼的。但愿随着我身体的康复,她也慢慢地再“丰满”起来,因为在我眼里,她还是丰满些更好看。

出院这些日子,我的体重也有所增加,从最低的150斤,增到了155.9斤。这并不是坏事,说明我的身体在逐渐恢复,只要不再回到既矬又胖的那种程度就行。

2021/9/21

65,出门散步

已经两个多月没出门了(不含去医院),而且,最近连续阴雨,人心里都发了霉。今日天气突然放晴,再加上伤口发炎大大好转,心早就野了,让老伴陪着,到附近新开业的信和商厦去转一圈。老伴虽然担心我走路过多对伤口愈合不利,但她理解我的心情,也就随着走出家门。

天气真好,好得令人兴奋。阳光有些刺眼,不是平时的金色或银色,而是一种淡淡的紫色。洁白棉絮般的云将湛蓝的天空擦拭得如镜子般剔透,仲秋的风软软的,暖暖的,吹在脸上,如爱孙胖乎乎小手抚摸。走在马路便道上,看着两边的树木与花草,花红叶绿,是秋色的绝配。刚刚下过雨,空气格外的清新,大大吸一口,浑身舒泰。这样的感觉,岂是躺在病床上或闷在家里所能体会得到的!

信和商厦离我家不足千米,步行五分钟即到。信和商厦是在原市医院旧址新建的,规模很大,装潢很豪华,比泊头信誉楼高了好几个档次,难怪开业三四天,就把信誉楼的消费者都吸引到这边来。我与老伴本来也没想买什么,就是随意转转,看看。老伴逛商厦惯了,见了感兴趣的东西就要看一看,摸一摸,问问价钱。这一来,她就被我落在后面,我只能在前面找个坐杌等着她。我说:“你又不想买,打听那么多干什么?”她颇不以为然:“本来不想买,要是看着合适,说不定真就买了呢。”

她带着我特意转了转男装专柜,说:“既然来了,就给你买一件上衣吧。”我对买衣服历来是无可无不可,买了就穿,不买就不穿,反正我自己没买过,都是老伴为我挑选。有时候为我买衣服,本人不到场,尺寸不好把握,买回来不合适就得返回去换,每件衣服都要返回好几趟。这次,好不容易逮住我到商场,自然不肯轻易放过,领着我走了一个柜台又一个柜台。我看中了一件,她说不好看,我也就不再开口:谁当家谁说了算。最后,终于选中了一件深蓝色的休闲装,399元,打折后340元,付款走人。

临出家门的时候,聪聪说要吃糖炒栗子。自然不能放过这献殷勤的机会,为她买了一袋,回家交差。

由于是术后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,尚未痊愈的伤口被磨得隐隐发疼。老伴埋怨道:“我说不能走这么远的路,你非不听!”说完,架着我的胳膊走出了商厦。

走在回家的路上,享用着明媚的阳光与和煦的秋风,心里不由感叹:活着真好。这条命虽然烂贱不值,但也不能轻易放弃,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嘛。

2021,9,22.

66,秋分吃羊肉

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,我家是逢节必过的,包括二十四节气。其实倒不是故意搞什么仪式感之类,不过借此做点好吃的,慰劳一下自己而已。

今天是秋分。秋分的传统食物是炖羊肉。恰好外甥女贝贝前几天送来的羊排,今天正好炖了,算是过节了。

平时,我最喜欢吃羊肉,红烧、清炖、烧烤,煲汤均可,涮羊肉更是我几十年的最爱。俗话说:“要想长寿,常吃羊肉。”羊肉的肉质细嫩,味道鲜美,含有丰富的营养,较猪肉和牛肉的脂肪、胆固醇含量都要少。冬季食用羊肉,可收到进补和防寒的双重效果。抛开药用价值不说,咱不是好这一口吗?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”,见羊肉如会情人,巴结、倒贴,都是心甘情愿的。

无奈老伴不喜欢羊肉,倒不是一口不吃,只是不喜欢吃而已。但是,儿女都不在身边,家里就剩下老两口子。我爱吃羊肉,她不爱吃,这两个人的饭就没法做。比如包饺子。我爱吃羊肉馅,她爱吃猪肉馅。强行统一,必然有一个不爱吃;“一饭两制”,麻烦不说,似乎总是觉得缺少一点夫妻的亲密态度。我的嘴刁,经常任性的点饭点菜,比如吃羊肉火锅、羊肉馅饺子、牛肉馅包子等。老伴大肚,只要是我点的,她总会设法满足我的要求。哪怕做了她自己不吃,只吃上顿的剩菜剩饭也毫无怨言。时间长了,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,就很少再点与牛羊肉有关的饭菜。但是,即便我不点,老伴知道我的口味,时不时地仍然会包羊肉馅饺子或羊肉馅包子;隔一段时间,还会在家吃一顿火锅,我涮羊肉,她涮蔬菜。为了心理平衡,我也试着涮猪肉片。虽然不如羊肉片那样喜欢,但两个人共同涮猪肉片吃,再喝一点小酒,气氛就上来了。有时候“一锅两制”,我涮羊肉,她涮猪肉,互不影响,倒也其乐融融。

如今,我的身体急需进补,加上过节,炖羊肉便成了必须。为了做好这道菜,老伴还特意从网上下载了有关资料作为参考。果然,炖的羊肉汤清肉烂,鲜美无比,比平时明显高了一个档次。这便宜了我,连吃带喝,一顿饭下来,额头汗津密布。

这个秋分节气,我过好了。

2021/9/23

67,野趣

因为生病,不但弄得自己浑身不爽,牵扯得老伴也心力体力俱乏。她是大管家,家里的一草一木都属于她的管辖范围,往年院子里拾掇得井井有条,处处皆风景,谁见了都夸。眼下不行了,每天被我指使得团团转,真的没有心情管那些其他的。本就狂放无羁的草木们,失去了主人的管束,就肆无忌惮的野蛮生长起来。

我历来不喜欢经过精心设计与规划的园林,因为它失去了自然的野趣,就像被老师驯化的木讷学生,经过灵魂工程师的塑造,已经失去了灵魂。所以,在处理自家院子里的环境时,我总是与老伴的观念不一致。老伴是个仔细人,喜欢把一切都规划得有条不紊,偶尔在哪儿冒出一丛野草,都会被她无情地拔去。我倒是觉得院子里有一点野草挺好的,增添了一些大自然的情致。不过,老伴是实干家,而我只是个旁观者,话语权牢牢地掌握在老伴手里,最后的定夺,自然是她说了算。

如果说植物界也分体制内与体制外的话,那些人工栽培的就是体制内植物,比如山楂树、柿子树、葡萄架以及丝瓜、南瓜、扁豆、洋姜等,享受着主人所给与的所有福利,包括松土、施肥、浇水、防止病虫害之类;而那些野生的,自然就属于体制外植物,无人关注,无人经管,任其自生自灭。一旦有那一株成了气候,那也是“自学成才”,即便被招安到体制内,也属于“野生态”,承受着被歧视的目光。

然而,这些体制外植物们并没有妄自菲薄,更不会自暴自弃,它们从不在意别人的脸色与目光,也不受各种规则的约束与禁锢,而是自由而快乐的成长。不被重视的,也就不受指责,没有人埋怨它哪儿长歪了,哪儿多出了一个杈;也没有人苛责它花朵太小,颜色太淡。它们不期待主人的肯定与夸奖,甚至即便被主人斩草,只要不除根,过后仍然不屈不挠地冒出新芽来。

每天,我都会在院子里踱步,看看这儿,看看那儿。对那些体制内植物们,早已产生了审美疲劳,不用看也能想像出它们的样子;我每每流连于那些野草前。有很多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,但面孔是熟稔的,因为它们深深地被铭刻在童年的记忆里。现在蓦地看见,记忆就被激活了,也找回了早已走失的童心。

早年读鲁迅先生的《野草》,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野草那么情有独钟。现在明白了,因为他自己就是一株野草,热爱自由,不受招安。我也是一株野草,但是一株被限制生长的野草,即便得一场病,也得被捆绑在规则的床上,忍受白衣人的任意整理。其实,也不是野草了,而是一条被放在砧板上的鱼,任人宰割。

每天留恋于野草间,便是带着镣铐跳舞,一段向往自由的舞蹈。舞姿好不好看不是我所关注的,关键是要跳,而且真的跳起来。

2021,9,25

68,梦中发财

人倒了霉,喝口凉水也塞牙。最近一段时间,诸事不顺,甚至连个好梦也没做。我一直期盼着,如庄子的梦蝶,做个好梦,让自己不知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,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。怎奈梦之神也是个吝啬鬼,连做个好梦的机会都不给。

正当“山穷水尽疑无路”的时候,“柳暗花明又一村”却不期而至。今天午饭后小憩,果然做了一个好梦:梦见父亲给我托梦,说先人们并没有忘记我,他们以自己修来的德望,为我在玉皇大帝面前为我申请了一份福缘。我正要问是什么福缘,没等父亲回答,我却醒了,原来是南柯一梦。

我不禁有点失望,恨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醒来。不过,刚刚梦中的情景太逼真了。我有点不甘心,逼着自己再睡,期冀着接续方才的美梦。

果然模模糊糊又进入了黑甜之乡。在梦里,我急切地呼喊着父亲,可是再也不见父亲的身影。正当我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,父亲从一棵树后面闪了出来,母亲也跟在后面。没等我说话,父亲笑嘻嘻地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:“儿啊,看你最近不顺气,挺不容易的;再说,聪聪她妈从前也很孝顺,我就特意到你爷爷那里为你请赏。你爷爷与你老爷爷(曾祖父)在一起,你老爷爷说,祖上有德,早就为你攒了一份家业。”父亲说着,把那个红包递给我:“这是150万,拿着过日子去吧。”我大喜过望,连连说:“谢谢爹娘,谢谢各位祖先!”接过红包,趴下给爹娘磕了一个响头,没想到脑袋正好磕在一块石头上,我大叫一声,醒了。

老伴听我大喊,知道是做梦了,就调侃道:“做什么美梦了?”

她这一说,我更扫兴了,就怼她:“全中国人都在做梦,也能好梦成真。难道我就不能做个好梦,也能成真吗?”老伴连连说:“能,能,一定能成真!”

正说着,聪聪推门进来,说:“我看也能成真!”

2021/9/25

69,特殊的生日礼物

今天是老伴的六十四岁生日。

儿子一早就从上海发来祝福微信与红包,女儿则于几天前就回到了家里。我故意逗她:“你妈妈生日,你有什么表示?”她还挺自信:“我回来了本身就是礼物。”随即反问我:“你给我妈妈送什么礼物?”玩空手道是我的拿手戏,道:“我昨晚做了个好梦,为你妈妈梦到了150万元。”大家齐笑。

与老伴结缡恰好四十年,已经是银婚了。这四十年,她上奉侍公婆,下养育儿女,中间还捎带着照料我,确实不容易。我心里由衷地说一句:老大姐,辛苦了!至于生日礼物,慢说150万元,就是给座金山也不为过分,可惜我没有。

我俩并不是自由恋爱,也不曾花前月下,自然也没有海誓山盟。红娘牵线,冰人作伐,见面看对了眼,一辆马车就给送家里来了。兴趣爱好不同,说不上共同语言,居家过日子,过着过着就过出了亲情。有一次,沧州一位女画家来访,得知我俩的状况,疑惑地问我:“你俩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啊?”我笑了,说:“可不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呗!”

我的笑,绝对不是苦笑。老伴对我的照料,算得上无微不至。伟大领袖曾经说过:几十年如一日,那才是最难最难的啊!难能方可贵,以至于几十年下来,我养成了在家横草不沾,竖草不拿,油瓶子倒了也不扶的臭毛病。就连母亲生前都看不过了,一直埋怨老伴:“都是叫你惯的!”

转眼就是四十春夏,美人已迟暮。额上垄沟纵横,发际银丝无数。送走了老,养大了小,依旧是那副任劳任怨的态度。尤其是此次手术之后,那种照顾,是其他任何人也做不到的。 现在再想想那位女画家的话,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:假如当年娶的不是她,而是志同道合,也有共同语言的才女,是否就能够白头到老,或者过得比现在幸福?我没那个自信。又要志同道合,又要辛勤持家,小子何德何能,把天下的好事都占了?夜深人静的时候,扪心自问:“假如来生再娶,你还会选择她吗?”想了想,结论还是她。

皆因于此,昨晚做了个好梦,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。我所能做的,也仅止于此了。

2021/9/26

70,情绪惹的祸

上午,西法叔与洪策弟来看望。洪策此前并不知道我的病况,他是通过我最近发在朋友圈里的文字(我的《抗癌日记》并不在朋友圈里发),觉得我的情绪低沉,一定是出现了什么状况,询问西法,这才得知真相。一见面,他就劝我不要过于悲观,只有乐观才有益于我的身体恢复。其实,在此之前,已经有不少不知真相的朋友也有类似感觉,通过各种方式安慰我。其实,文字所表现出来的,只是作者当时的一些感受与思考,情绪发泄而已,未必代表我对自己病情的真正态度。

举例来说,因为近日连续下雨,天气对我的身体有所影响,心绪就坏了起来,在25日的日记中写下了如下的文字:

仍然是讨厌的连绵雨,不死不活的下。

这两天,大便中带有胶质状的块团,应该是肠粘膜;而且小腹隐隐有小痛。老伴有些慌张,怕有什么意外发生。其实,我心里是有判断的:大约是这几天吃的饺子、馄饨与凉面(凉面热挑)多了些,这些都是“死面”;下饭菜连续吃了凉拌茄子丝、萝卜丝与白菜丝等。再加上吃水果也不少,估计是胃凉了。但是,我毕竟是外行,都是瞎猜的。于是,趁着今天换药的机会,我把肠粘膜拍了照片,让聪聪问专家。专家回复说是正常现象,没有什么问题,一家人的心这才放了下来。

今天换药,从早六点多就开始了。因为伤口发炎一直不好,专家推荐了烧伤膏,抹上之后,要晾一会儿,让药力尽量浸透一些,所以时间拖得有点长,一直到上午九点才结束。换药的时候,我躺在那里,看着老伴紧忙活的样子,心里一直有一种愧疚,我的病拖累了许多人,尤其是老伴。除了换药,每天还要清洗排泄袋十来次,这种事情相当于端屎端尿,孩子不在家,也只能由老伴承担,无人能替代。我突然想:现在老伴身体还算不错,假如将来老了,连自己都伺候不了,儿女又不在,我该如何自处?当然,儿女们会出钱雇保姆。但是,保姆毕竟不是亲人,人在这儿,心却未必。如果碰上个缺乏爱心的保姆,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叫你死不了也活不成,那又该怎么办?

我突然羡慕起柬埔寨人来。去年到柬埔寨旅游,在大街上几乎见不到老年人的身影,当地导游介绍说,柬埔寨人一过六十岁,不管身体健康与否,都会离开家门,到寺院去度残生,绝对不会拖累子女。柬埔寨是个佛教国家,寺院林立,到寺院度晚年当然可以,但是,中国不行。在中国出家,有很多繁复的程序,最后还不知道人家能不能容留你。

前几年,我曾经读过一篇文章,说是有个癌症病人,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,唯恐拖累家人,就悄悄地离家出走,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租了间屋子,静静地等候死神的到来。对一个病人来说,也许这是个痛苦的过程,但是,毕竟解脱了自己的亲人。我不知道自己将来能不能找到这样一片“净土”?此事说来容易,做到却难。第一,你能不能走得掉?当你已经病入膏肓的时候,家人肯定时时刻刻陪在你的身旁,想溜走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;其次,你与孔方兄关系如何?没有它的资助,无论到什么地方,下场只有一个:当饿死鬼。

我知道,根据我自己的情况,想这些还为时过早。到时候再说吧。古人云:天无绝人之路。此话不确:任何路都可以绝,但死路你绝得了吗?

想到这里,我立刻信心倍增。

以上文字,可谓相当沉重,甚至可以说是近乎绝望。最后一句似乎是个光明的尾巴,其实不是,“信心倍增”说的是赴死的信心。不过,那天晚上,心情却来了个180度的大逆转,天降好运,当时的心情几乎可以用幸福来形容了,正所谓“祸兮福所倚”。上面的文字被我压下来,重新写了一篇《做了一个好梦》,情绪就是另外一种面貌了。

所以,生活就像坐过山车,一会到巅峰,一会到谷底,高兴或愤怒,快乐或悲伤,只是代表某一瞬间的情绪。多么乐观,多么豁达的人,都会有情绪低沉的时候,或许还会表现在文字上,甚至会故意用文字作障眼法。但是,这不代表他不是一个乐观与豁达的人。

2021,9,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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